現(xiàn)在人過來了,李保國又全然沒有了當初死乞白賴想要接回兒子的狀態(tài)。
而傳說中的一哥一姐,兩天了也沒見著。
蔣丞對新“家”并無興趣,也沒什么期待,但每天無論什么時候一睜眼,自己都是一個人待在這個毫無生氣的屋子里,感覺還是不太好。
這屋子要不是樓房,他都覺得得是個百年老屋,屋里屋外,處處透著活不下去了的頹敗。
這也是他不愿意讓潘智在這兒住的原因,跟原來精致干凈還放著鋼琴的房間一比,潘智得嚎上兩三天的。
其實就算是沒接到家里來住,就東站的樣子,估計也能讓潘智嚎上一陣兒的了。
“我操,”潘智拖著個大行李箱,還背著個大包,剛一跟他見面就感慨上了,“這地方有點兒讓我無法接受!”
“那你回去吧,”蔣丞指了指車站售票處,“趕緊的,買票去!
“兄弟情呢!”潘智說,“我大老遠拖著一堆東西來看你!你不應該感動一下嗎!”
“好感動。”蔣丞說。
潘智瞪著他,好一會兒之后一張雙臂:“我真有點兒想你了!
蔣丞過去跟他抱了抱:“我沒顧得上!
“你知道你為什么只有我這一個朋友嗎?”潘智松開他。
“知道,”蔣丞點點頭,“你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