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和楊津民以及所有工人一年的工資就此打了水漂。
作為包工頭的楊津民從此生活變得無比凄慘,面對工人從四面八方前來要債,自己又拿不出工錢,迫不得已只有再次遠(yuǎn)離家鄉(xiāng),從此浪跡天涯,四處躲債。
叔叔知道自己失去了一年的工資以后,病情迅速惡化,嬸嬸為其四處抓來的民間草藥仍然沒有效果,堅強(qiáng)不屈的他終究還是沒有挺過這一關(guān)。
在度過了半年的煎熬歲月以后,他實在是熬不住了,帶著不甘和遺憾、帶著無數(shù)的牽掛,離開了人間這個是非之地。
阿飛走上前去還沒等他說話,老者倒是先說到:“年輕人,你終于來了。”
叔叔不可以那個啦 兩個大叔把我塞得滿滿
“嗯!”阿飛驚詫道,心想難不成這老者已經(jīng)到達(dá)未卜先知的化境?
老者看出了阿飛臉上的詫異,慢慢說到:“最近一個月里總有人向我提到有個年輕人在找我,我估摸著冬天封路之前你應(yīng)該會到了。”
“呵呵,嚇我一跳。”阿飛不自在的摸著后腦勺,“大師您是漢人啊?”
“哈哈哈哈,年輕人,你小說看多了吧。這里沒什么大師,只有幾個喇嘛和我這把老骨頭而已。”
此時,阿飛更加不知所措了。
“小波瓦,帶這位哥哥去僧舍,今晚就跟你睡在一起吧。”老者對那個藏族小男孩吩咐道。“年輕人,天色已晚,想必這幾天你也累了,你先去休息吧”
“叔叔,跟我來吧。”小男孩把頭偏成四十五度角,狡黠的說道。
“叫哥哥!”阿飛嚇唬道,剛20出頭的阿飛始終不習(xí)慣被人叫做叔叔,因為在他看來自己本身就是一個只不過外觀看起來胡子拉碴的小屁孩而已。
“叔叔!”
“叫哥哥!”
“叔叔!!”
“好吧,你贏了。”阿飛無奈說道,心里暗自想到,誰讓自己小時候也這么亂叫人來著。出來混的,遲早都要還的。
日頭已完全落下,各大殿里亮起了燈,藏香燃燒后煙霧繚繞,磬人心脾。紅墻佛影,經(jīng)聲彌彌,似入凈土。
清晨六點(diǎn)多,托林寺的喇嘛們已經(jīng)做完早課,開始一天的修為。小波瓦領(lǐng)著阿飛來到傳經(jīng)殿前,老者在殿里掃地。見阿飛他們例來,老者走出殿外,用掃帚疙瘩在旁邊的一片沙地里畫了一個直接約為一米的圓圈。
老者徑直說道:“年輕人,我知道你來這的目的。你只要能藱n穌飧鱸踩Φ惱孚,我就解殆^愕囊苫蟆?rdquo;
阿飛走到沙地前,看了半天,脫口說道:“這不就是個圈嗎?”